我不太理解自己的思维是怎样经由一件事跳转到另一件事的。。。
刚才突然想起了在中学时,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:在黑板的一边抄写当日的课程表。
其实,过程是这样的:
我翻Oxford Handbook时看见一个词,PE。
想起初中班任是英文老师,所以从初二开始就要求我用英文写课程表。
体育课,不写做Sports之类的,而写做PE,也是他告诉的。
反倒是高中,就只写中文课表。
很巧,最近在校内网上,有个学妹给我发信(我先前是不认识她的)。
才知道她跟我同一初中,晚三届,同一个班任,所以听了太多我的好话。
高中也考进了我的高中。
她妈妈在这所高中任教,以前常常拿校报回去给她看,而我曾是这份校报的主编。
而她后来也做了一任校报编辑。
她跟我提起初中班任的事,说他从美国回去了,重新在家乡发展。
最后一次见班任是高考结束以后。
我去市教委交一个什么表,偶然遇见三年没有联络的老同学J。
J很好心的告诉打算组织初中同学聚会,问我是否也参加。
于是我就去了,后来才知道其实他们是时常一起玩的,只是没有我而已。
自从我一个人考入被认为全省最好的学校,而他们一批人考入被认为全省第二的学校以后,就渐渐疏离了。
就是那次,三年后重逢,去唱K,见到了班任。
班任对我还是一贯的看重,让我突然有了很深的受宠若惊之感,只是初中时都习以为常了。
才知道他有到美国当华文教师的计划。
没有很深的聊天,我几乎是匆匆离席,因为晚上要赶去老家的火车。
后来就再没见过。
阴差阳错的知道我来了美国,而他离开美国。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
高中三年其实回过学校一次,还是Alvin怂恿我,没见到班任,只见到了Alvin的班任王老师。
王老师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人。
说起来高二的时候,王老师还叫他的两个学生来,送给我新年贺卡和礼物,邀请我回去给毕业生做报告。
但是当时由于时间很紧,并没能成行。
再后来,就只有极偶尔路过的时候心想这是我的初中;或者听说我的照片还是摆在光荣榜里。
那个诡异的大楼越来越旧,但我还是记得曾经在楼顶的领操台上领了三年间操的事,还是记得每个班级一个信箱的事,还是记得楼侧面是一细条落地窗的事,记得语文教研组里有一红一绿两个脸盆的事。
至今,最后一次路过那幢楼,去看了看光荣榜,我的照片已经不在了。不过学校招生广告里还是会提起小何,Alvin,我,考入北清这样的光荣历史。
回忆据说是老年人的专利,于是我还是打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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